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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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
夜晚的光亮透過樹林的縫隙之間半灑下來, 照射在金鵬嫰幼的臉頰之上，十分明晃的將他緋紅的耳畔展示在鬼雲眼中。
他單手捂住胸膛，頭顱微微揚起, 用一種虔誠和敬佩的模子, 一字一句緩緩吐出：“鬼雲大人, 我, 能當您的下屬嗎？”
鬼雲：“……”
鬼雲：“嗯？你這是問的什麽話，現在的你難道不是聽從我命令的下屬嗎？”
“不是，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金鵬嘴唇微抿, 臉頰處的緋紅似乎更加明顯了些，他猶豫了半響, 最終還是醞釀出了又一句話：“屬下的意思是，我能……當您一人的下屬，指屬於您一人的存在嗎？”
話是如此的話，人是如此的人。
鬼雲半瞇起眼, 隱去了眼眸中的一絲驚愕, 面上卻為一絲的不善, 畢竟現在他的身份雖然跟夢之魔神為平級, 但終究自己還是後來之人，權威是比不上前者的。
而為了以後更好的利用，不對，合作，他在夢之魔神的下屬面前也從不會刻意去招攬什麽，已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警惕。
只是……看著金鵬如此虔誠的模樣，鬼雲腦海內閃過一絲想法, 隨後不著痕跡的將那想法實現。
只見鬼雲雙手抱胸，神色自若的問道：“你的這個問話, 我可以當做為之前問題的最後一個回答來進行解答，但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浪費一個機會，你可確定？”
金鵬：“？屬下……”
金鵬似乎沒有想到鬼雲會給予這樣的回答，這讓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但鬼雲並沒有等金鵬的回答，應該說，鬼雲本就不需要回答，他說這一句話只是為了引出下文，和一點點的惡趣味罷了！
畢竟迫害如今的金鵬，還是很好玩的。
“開個玩笑。”鬼雲擺擺手，嘴角處微微上揚：“最後一個問題的機會依舊在你手上，至於你剛剛的問話……”
他轉過身，沒有讓金鵬看到剛剛一瞬的竊笑：“想當只屬於我一人的下屬，你所需要做的還有很多，無論是實力還是權柄，現在的你沒有任何留在我身邊的價值。”
“所以。”
鬼雲頓了頓，調整好自己的表情微微側過頭，只見月光下屬於他俊美的臉龐在嘴角微揚的弧度中刻畫出的幾絲詭異，卻十分的令人想沈迷在這微笑之中。
微風拂過，而鬼雲的話語也伴隨著風飄進金鵬的耳朵裏。
月光下的人是這般說道：“要想留在我身邊，就拿出全身的力氣努力跟上我的步伐，最後，到達我所期待的位置上吧！”
.
夜幕還在繼續，自說出了那番對話過後，金鵬和鬼雲之間的氣氛終於緩和了起來，至少沒有之前那般的冷若冰霜，南濟雖然好奇這倆人出去之後發生了什麽事，但最好奇的還是金鵬何時會做吃的，並且味道還非常不錯。
是的，由於食材已經找了回來，而金鵬也記得當初鬼雲教導他的步驟，所以才讓今夜的晚飯得以吃到口，而吃飽喝足過後鬼雲也沒有急著趕路，三人依地而席暫休一晚，守夜的便是鬼雲了。
只見鬼雲靠坐在一支往外伸展又粗壯的樹枝上，側過頭凝望著半圓的月亮，身後的樹林之中倒映出金鵬和南濟的渺渺身影，那二人並沒有睡去，但卻陷入了冥想，提早做好他日應對敵人的準備。
前不久的畫面似乎還在眼前一幀一幀的上演，鬼雲的目光從月亮上轉移下來，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幾眼底下冥想的金鵬。
無論是對方緋紅的臉頰，還是那認真虔誠的模樣，都讓此時此刻的鬼雲感到陌生，而聰明如他，也能完全猜測出當時的金鵬要說出口的話絕不是當他下屬那麽簡單。
那金鵬當時本該是要說些什麽？
腦海裏閃出許多十分正經的猜測，但都被鬼雲一一找出漏洞打消了，而排除所以不可能的回答，真正的答案哪怕在過於的不可思議，都無法否認其真實性。
……
是嘛？
鬼雲將目光又重新放回在了半圓的月亮之上。
原來金鵬他跟我一樣，都擁有著同樣的感情。
……可，有點過於荒謬了。
鬼雲不禁捂住臉，在得到這個結論的時候，他雖然感到了幾絲的開心，但更多的還是不可置信與無法否認的慌亂。
這件事情得到的如此結論是真的太過於荒謬了。
剛剛降生到提瓦特，沒有理解自己所來的意義，只是依靠單純的摸索的他當時對於金鵬，不，對於魈是一種非常純粹的對於紙片人的喜歡。
而在後來當魈要被遺淵的力量所侵蝕的時候，他才察覺到那種喜歡已經從次元的界限當中消失，劃分成了真正的愛戀，是真的對於一個真實存在的人所包含的一切愛戀。
而在那一小段的時間內，也即是海燈節前夕的他喪失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冷靜，就像一個剛掉入戀愛陷阱的人，只想著尋找魈，想證實這段本不應該存在的愛戀。
但鬼雲的本性如此，海燈節當夜毅然決然的重拾了那份冷靜，拋下熾熱的愛戀前往山頂赴約，拿出最淡漠的演技來詢問山頭上的人對於他的感情。
而那時候魈的一言不發，也即是讓這份愛戀稍許冷卻的首起。
再後來是什麽呢？
是天理的施壓，是知曉自己身為棋子的存在意義，也亦是失去傲人的資本，成為傀儡的低谷時期。
而那個時候金鵬出現了。
一開始鬼雲並沒有把金鵬當做魈，因為他知道這是不屬於未來的一切現實，這個時空的人也無法成為另一個時空的另一個自己。
但同樣的顏容，同樣的人，哪怕時間線的不同也無法否認金鵬就是魈，就是那個讓自己有著愛戀心思的魈，而基於自己的任務，基於邏輯閉環的鬼雲也難免察覺到漏洞，也難免會升起屬於自己的私心。
只是這份私心卻再一次的被天理所滅掉，同時，站在自己身邊的金鵬也流露出了跟未來的魈同樣冷漠的表情。
諜影重合，私心滅掉的同時，那份試圖再次蹦出來的熾熱愛戀也一時間被冰封起來，就像是一開始就不存在一般，鬼雲的存在意義也被邏輯閉環為首，天理為要。
畢竟有一點是鬼雲從來沒有忽視過，卻也沒有正視過的，那就是對方，也即是自己所愛戀的那個人對自身又是什麽樣的情感。
是的。
鬼雲未曾知曉，無論是在遙遠未來線的魈，還一直現在的金鵬，他都不知道對方所包含的是什麽樣的情感。
不對，應該說不了解的只是現在的金鵬，而非未來的魈。
對邏輯閉環所敘述之前，在當事人以及未來那說書人的故事裏，鬼雲能夠十足給予答案，那就是未來的魈是恐懼並且厭惡他的。
是厭惡到恨不得親手殺死他的情感。
而那夜鬼雲所問的喜歡與否的問題，也只是再問對於現在的他而並非以前的他，只是沒想到對於未來的魈來說，無論自己是哪個時空的自己，都是另他所厭惡的存在。
而對於如今的金鵬，鬼雲確實糾結過自己該用什麽樣的態度去面對，但最終還是選擇了私心，選擇用最溫柔的態度去面對，後來的一段時間內金鵬確實待他很好，那種安詳和平的眼神還是氛圍，都一度讓鬼雲十分喜愛。
只是最終的結果還是一如既往，那雙冷漠的神情再一次的出現，似乎是在嘲笑他選擇私心的舉動。
無論如何邏輯閉環都會進行，鬼雲的存在只是加快了進程以及錦上添花，他所有的選擇和對應的結果，都在歷史所應當譜寫的裏程之上。
說是來完成邏輯閉環，但又何嘗不是在邏輯閉環的操控下，在天理的手裏跳舞呢？
一想到自己出現過好幾次的私心，甚至是有時發現漏洞的沾沾自喜，鬼雲就一度的厭惡，厭惡自己的弱小，厭惡自己的存在，畢竟他已經沒了一開始的意義，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傀儡，按著步伐去進行邏輯閉環罷了。
可不過幾日。
金鵬的異樣便隨之而來，鬼雲當然註意到其中的疑點，但還是選擇了所謂的上位者以及微點的陰陽怪氣，試圖在溫和與冷漠之間找到融洽點，卻顯得格外神經與莫名其妙。
一路上的情緒終於在半夜稍許好轉，甚至偏向更為冷漠的時候，金鵬所打出的一張王炸，讓鬼雲的思路徹底卡在中間不上不下，但卻意外的，讓本屬於鬼雲的一切特征暫時的恢覆過來。
就像我們一開始所見到的鬼雲一般，無憂無慮沒有任何束縛的他，而也在那個時候，最根本的鬼雲也就給予了金鵬最真實的回答。
所謂：“努力跟上他的步伐。”
當一切重歸平靜，此時夜間單獨一人的鬼雲也才突然反應過來金鵬對他的感情。
不是厭惡，不是冷漠，而是同樣的……喜歡。
.
一夜無言。
當第二天的晨光灑下來的時候，冥想的二人回過神來時，鬼雲已經收拾好東西等著他們了。
“燭陰大人！”
金鵬和南濟也立刻收拾完畢，安靜的站在鬼雲身後。
“很好。”
鬼雲回過頭，笑著說：“我們出發吧！”
這個時候的陽光如此耀眼，但在金鵬眼裏，燭陰大人的笑容卻更加的矚目。
不知是不是錯覺，燭陰大人的眼裏，似乎稍稍亮起了微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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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光亮透過樹林的縫隙之間半灑下來, 照射在金鵬嫰幼的臉頰之上，十分明晃的將他緋紅的耳畔展示在鬼雲眼中。
他單手捂住胸膛，頭顱微微揚起, 用一種虔誠和敬佩的模子, 一字一句緩緩吐出：“鬼雲大人, 我, 能當您的下屬嗎？”
鬼雲：“……”
鬼雲：“嗯？你這是問的什麽話，現在的你難道不是聽從我命令的下屬嗎？”
“不是，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金鵬嘴唇微抿, 臉頰處的緋紅似乎更加明顯了些，他猶豫了半響, 最終還是醞釀出了又一句話：“屬下的意思是，我能……當您一人的下屬，指屬於您一人的存在嗎？”
話是如此的話，人是如此的人。
鬼雲半瞇起眼, 隱去了眼眸中的一絲驚愕, 面上卻為一絲的不善, 畢竟現在他的身份雖然跟夢之魔神為平級, 但終究自己還是後來之人，權威是比不上前者的。
而為了以後更好的利用，不對，合作，他在夢之魔神的下屬面前也從不會刻意去招攬什麽，已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警惕。
只是……看著金鵬如此虔誠的模樣，鬼雲腦海內閃過一絲想法, 隨後不著痕跡的將那想法實現。
只見鬼雲雙手抱胸，神色自若的問道：“你的這個問話, 我可以當做為之前問題的最後一個回答來進行解答，但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浪費一個機會，你可確定？”
金鵬：“？屬下……”
金鵬似乎沒有想到鬼雲會給予這樣的回答，這讓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但鬼雲並沒有等金鵬的回答，應該說，鬼雲本就不需要回答，他說這一句話只是為了引出下文，和一點點的惡趣味罷了！
畢竟迫害如今的金鵬，還是很好玩的。
“開個玩笑。”鬼雲擺擺手，嘴角處微微上揚：“最後一個問題的機會依舊在你手上，至於你剛剛的問話……”
他轉過身，沒有讓金鵬看到剛剛一瞬的竊笑：“想當只屬於我一人的下屬，你所需要做的還有很多，無論是實力還是權柄，現在的你沒有任何留在我身邊的價值。”
“所以。”
鬼雲頓了頓，調整好自己的表情微微側過頭，只見月光下屬於他俊美的臉龐在嘴角微揚的弧度中刻畫出的幾絲詭異，卻十分的令人想沈迷在這微笑之中。
微風拂過，而鬼雲的話語也伴隨著風飄進金鵬的耳朵裏。
月光下的人是這般說道：“要想留在我身邊，就拿出全身的力氣努力跟上我的步伐，最後，到達我所期待的位置上吧！”
.
夜幕還在繼續，自說出了那番對話過後，金鵬和鬼雲之間的氣氛終於緩和了起來，至少沒有之前那般的冷若冰霜，南濟雖然好奇這倆人出去之後發生了什麽事，但最好奇的還是金鵬何時會做吃的，並且味道還非常不錯。
是的，由於食材已經找了回來，而金鵬也記得當初鬼雲教導他的步驟，所以才讓今夜的晚飯得以吃到口，而吃飽喝足過後鬼雲也沒有急著趕路，三人依地而席暫休一晚，守夜的便是鬼雲了。
只見鬼雲靠坐在一支往外伸展又粗壯的樹枝上，側過頭凝望著半圓的月亮，身後的樹林之中倒映出金鵬和南濟的渺渺身影，那二人並沒有睡去，但卻陷入了冥想，提早做好他日應對敵人的準備。
前不久的畫面似乎還在眼前一幀一幀的上演，鬼雲的目光從月亮上轉移下來，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幾眼底下冥想的金鵬。
無論是對方緋紅的臉頰，還是那認真虔誠的模樣，都讓此時此刻的鬼雲感到陌生，而聰明如他，也能完全猜測出當時的金鵬要說出口的話絕不是當他下屬那麽簡單。
那金鵬當時本該是要說些什麽？
腦海裏閃出許多十分正經的猜測，但都被鬼雲一一找出漏洞打消了，而排除所以不可能的回答，真正的答案哪怕在過於的不可思議，都無法否認其真實性。
……
是嘛？
鬼雲將目光又重新放回在了半圓的月亮之上。
原來金鵬他跟我一樣，都擁有著同樣的感情。
……可，有點過於荒謬了。
鬼雲不禁捂住臉，在得到這個結論的時候，他雖然感到了幾絲的開心，但更多的還是不可置信與無法否認的慌亂。
這件事情得到的如此結論是真的太過於荒謬了。
剛剛降生到提瓦特，沒有理解自己所來的意義，只是依靠單純的摸索的他當時對於金鵬，不，對於魈是一種非常純粹的對於紙片人的喜歡。
而在後來當魈要被遺淵的力量所侵蝕的時候，他才察覺到那種喜歡已經從次元的界限當中消失，劃分成了真正的愛戀，是真的對於一個真實存在的人所包含的一切愛戀。
而在那一小段的時間內，也即是海燈節前夕的他喪失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冷靜，就像一個剛掉入戀愛陷阱的人，只想著尋找魈，想證實這段本不應該存在的愛戀。
但鬼雲的本性如此，海燈節當夜毅然決然的重拾了那份冷靜，拋下熾熱的愛戀前往山頂赴約，拿出最淡漠的演技來詢問山頭上的人對於他的感情。
而那時候魈的一言不發，也即是讓這份愛戀稍許冷卻的首起。
再後來是什麽呢？
是天理的施壓，是知曉自己身為棋子的存在意義，也亦是失去傲人的資本，成為傀儡的低谷時期。
而那個時候金鵬出現了。
一開始鬼雲並沒有把金鵬當做魈，因為他知道這是不屬於未來的一切現實，這個時空的人也無法成為另一個時空的另一個自己。
但同樣的顏容，同樣的人，哪怕時間線的不同也無法否認金鵬就是魈，就是那個讓自己有著愛戀心思的魈，而基於自己的任務，基於邏輯閉環的鬼雲也難免察覺到漏洞，也難免會升起屬於自己的私心。
只是這份私心卻再一次的被天理所滅掉，同時，站在自己身邊的金鵬也流露出了跟未來的魈同樣冷漠的表情。
諜影重合，私心滅掉的同時，那份試圖再次蹦出來的熾熱愛戀也一時間被冰封起來，就像是一開始就不存在一般，鬼雲的存在意義也被邏輯閉環為首，天理為要。
畢竟有一點是鬼雲從來沒有忽視過，卻也沒有正視過的，那就是對方，也即是自己所愛戀的那個人對自身又是什麽樣的情感。
是的。
鬼雲未曾知曉，無論是在遙遠未來線的魈，還一直現在的金鵬，他都不知道對方所包含的是什麽樣的情感。
不對，應該說不了解的只是現在的金鵬，而非未來的魈。
對邏輯閉環所敘述之前，在當事人以及未來那說書人的故事裏，鬼雲能夠十足給予答案，那就是未來的魈是恐懼並且厭惡他的。
是厭惡到恨不得親手殺死他的情感。
而那夜鬼雲所問的喜歡與否的問題，也只是再問對於現在的他而並非以前的他，只是沒想到對於未來的魈來說，無論自己是哪個時空的自己，都是另他所厭惡的存在。
而對於如今的金鵬，鬼雲確實糾結過自己該用什麽樣的態度去面對，但最終還是選擇了私心，選擇用最溫柔的態度去面對，後來的一段時間內金鵬確實待他很好，那種安詳和平的眼神還是氛圍，都一度讓鬼雲十分喜愛。
只是最終的結果還是一如既往，那雙冷漠的神情再一次的出現，似乎是在嘲笑他選擇私心的舉動。
無論如何邏輯閉環都會進行，鬼雲的存在只是加快了進程以及錦上添花，他所有的選擇和對應的結果，都在歷史所應當譜寫的裏程之上。
說是來完成邏輯閉環，但又何嘗不是在邏輯閉環的操控下，在天理的手裏跳舞呢？
一想到自己出現過好幾次的私心，甚至是有時發現漏洞的沾沾自喜，鬼雲就一度的厭惡，厭惡自己的弱小，厭惡自己的存在，畢竟他已經沒了一開始的意義，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傀儡，按著步伐去進行邏輯閉環罷了。
可不過幾日。
金鵬的異樣便隨之而來，鬼雲當然註意到其中的疑點，但還是選擇了所謂的上位者以及微點的陰陽怪氣，試圖在溫和與冷漠之間找到融洽點，卻顯得格外神經與莫名其妙。
一路上的情緒終於在半夜稍許好轉，甚至偏向更為冷漠的時候，金鵬所打出的一張王炸，讓鬼雲的思路徹底卡在中間不上不下，但卻意外的，讓本屬於鬼雲的一切特征暫時的恢覆過來。
就像我們一開始所見到的鬼雲一般，無憂無慮沒有任何束縛的他，而也在那個時候，最根本的鬼雲也就給予了金鵬最真實的回答。
所謂：“努力跟上他的步伐。”
當一切重歸平靜，此時夜間單獨一人的鬼雲也才突然反應過來金鵬對他的感情。
不是厭惡，不是冷漠，而是同樣的……喜歡。
.
一夜無言。
當第二天的晨光灑下來的時候，冥想的二人回過神來時，鬼雲已經收拾好東西等著他們了。
“燭陰大人！”
金鵬和南濟也立刻收拾完畢，安靜的站在鬼雲身後。
“很好。”
鬼雲回過頭，笑著說：“我們出發吧！”
這個時候的陽光如此耀眼，但在金鵬眼裏，燭陰大人的笑容卻更加的矚目。
不知是不是錯覺，燭陰大人的眼裏，似乎稍稍亮起了微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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